我寧願瘋狂而真心,也不願被視為正常卻殘忍
爹來了,爹又走了。似乎在記憶中總是這樣的相處模式導致我不太清楚如何對他開口。
所以,總是交錯。
飯桌上的那男人是爹客廳的那男人是爹開車的那男人是爹說話有點大聲不耐煩的那個男人是爹。
敘述可以做很多卻少了那種,一般人的,靠近。難以形容。
我爹在我心中的重量,難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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