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願瘋狂而真心,也不願被視為正常卻殘忍
在月台上等待的傾刻對面月台的火車來了又走
望著往相反方向的火車徐徐離開,我想到了所謂的生活是否也是如此
神,是列車長,駕著名為社會趨勢的長型火車,將日子一個一個的歸位然後拉走
歸往那遙日
既然日子可以這樣被消耗吞吃掉,那麼我也可以扔掉那些凌亂的思緒如同扔掉日子一樣容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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