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11日 星期六

無眠之夜

或許,所謂的人就是如此脆弱的生物也不一定-


 


算是失眠嗎?還是說是由自己所謂的理性主導的假性清醒?


 


坐在床緣,將藍色和白色的盒子打開


 


我想,我是個懦夫


 


眼淚一滴滴的自眼角滑落,我盡力不去讓淚珠濺濕了那些僅有的充滿了唯一性的,信紙


 


迷惘


 


面對一張張迎面撲來的情感


 


我愈發迷惘


 


我看不見,理論上的自己


 


有的人認為我是好人,有的人則否


 


有的人覺得我是背叛,有的人則覺得我給予了支持


 


如果相對的每件事都要選擇靠邊站,那能不能讓我可以看見那些陪著我站在同一邊的人們


 


畢竟一個人,太過孤獨


 


於是無法沉眠,成眠


 


貪戀著永恆只要多一秒也好,我也可以不斷續的聽見妳的聲音;哪怕離世界末日只剩下最後一分鐘,我也只想抱著妳不分離


 


不過,這些都是妄想


 


我清楚的明瞭,在這神早已隱蔽於天外的世界上,如同我這般不虔誠的信徒的投機心願是無法也不可能被實踐的


 


於是,我哭泣


 


將一顆顆鹽水珍珠奉上


 


或許是期待著,會有一天,那些奉獻能夠累積到足夠的高度可以為神所見


 


又或許只是嘗試著用最笨的方式降溫,降低體內不斷升溫的,思念


 


是哭到了盡頭,變成了那歡瑜的大笑


 


又或者是笑到了末世,便化作點點星淚


 


目光轉至剛剛因為失手而摔落至地的鏡,卻發現....


 


片片碎裂早已失去亮明的光采,徒留堪比夜墨的深黑佇足  在不斷反射的第十三道鏡影之中,無限盤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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