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約好要去看海的日子
身邊帶著一個不常能夠看見的人兒
靜靜的 在沙灘上走
遠方濕黏的海風就像要將人緊緊綑纏似的不斷襲來,一點前行的輕快也不留給我們
一步,兩步
撲,浪捲了上來
一步,兩步
心裡很踏實的就是一種寧靜,份外特別的一種寧靜
拋開了即將截稿的文,拋開了繁多卻尚未動手的暑假作業
拋開了,沉重的自己
就這樣一步一腳印的,緩緩前行漫步過了大半個沙灘
妳的髮尾被捲起,隨著浪濤臉色的慘白又回歸寧靜;而我,就只是靜靜的看著風兒頑皮的惡作劇
越過了沙灘,爬上了提防
一片寬廣
這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瑰麗
傻傻的呆了不知道有多久,因為那計量的思緒沙漏早已被眼前的恢弘所震懾而飄亡到遙遙的海天線
寧靜,是我;喧囂,也是我
就像缺失已久的拼圖一角一口氣被黏貼回去
完整的,存在
風依然不息
隨著時間的推移
我們踏上了回程,又或是新的旅程
交錯在過去現在以及未來幾個相位的不斷移轉
『我們請那邊那個姐姐幫我們拍照』隨著一群難得到達此地的旅雁們的要求
妳突然的就消失在我的眼前,或許應該說是身旁
我踏出一步兩步,觀望這剛剛漫步過來的沙灘,心想:
或許就像是蘇軾觀赤壁有感一番,我們也存在著只屬於我們的赤壁
一個個不同卻又相同的赤壁
有著單純的回憶,單純的事跡可供數十年載之後弔唁的 赤壁
熙熙攘攘渾渾鬧鬧的跑到了書店
彷若無人般熱切且大聲談論所看到的,或是所看過的感動
或許,這就是我們
不需要有過多的什麼什麼世人的認同認為
只要我們仍然清楚我們就是我們,如此就好了
嘰──
孤單的月台遺留下我一人,靜靜的等待或是被等待出現在下一個時光轉角
再次發現,我們能夠共同擁有的 瑰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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