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的陽光鋪滿大道,這條路我看了三年,也走了三年。
心底總是會如許想起,在那條長梯上的點點滴滴──很多很多人經過。
三年前的自暴自棄,到現在的結果碩豐,我不得不說這裡對我的概念早已超過一間學校所能給予蘊含的。
它是宜蘭高中,我生長孕群的母校地。
當之前吧,曾有人問過我宜中之於你的印象是什麼?
是如同畢業辭上寫的童話城堡,還是地底深淵,又或是另外些其他什麼。
我想我一直答不出來。
因為,那是種習慣,不打算失去的習慣。
我一直了無實感,因為畢業後還是照常上學、發呆、跟朋友鬥絆,那些曾經灑脫的眼淚倒像是場鬧劇的節約──passing by.
我看著,這我青春附骨之沫,不發一語。因我知道如今說些什麼亦如同玷汙。
它,是不可世俗化之的。
然其實除了那些共同的回憶。
我最想說的還是人們,阡陌交通的人們,我遇見了分離了別散的各個大大小小人們。
那才是我之所以難以離開之牽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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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發現真要打,卻不知從何說起。
那太多太多的人們需要被再次提起,從遠遠的深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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