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一邊發著幸福的假性回應,我想我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明明是那樣的哀傷。
我並不是無病呻吟,而是積病成習,到了最後連藥都沒得醫。
我想找個人說話,我想找個人擁抱,我想找個人哭泣,我想找個人就只是單純的陪伴著。
但是一切似乎好難,過了明天就大考了,但我想一切並不會好。
考完了試,代表我們真的畢業了,真的必須離開這個學校邁向一片新的(但不知好壞)的天空。
好想好想哭,肩膀上的壓力好大。
彷彿一個家族的命運全都背負在其上了(像是麥奎迪的那份預言手稿)。
疲憊,但遲遲不能休息。
孩子,我擁抱了你們但誰來擁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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