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28日 星期一

蒲公英

笑著,一邊發著幸福的假性回應,我想我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明明是那樣的哀傷。


我並不是無病呻吟,而是積病成習,到了最後連藥都沒得醫。


我想找個人說話,我想找個人擁抱,我想找個人哭泣,我想找個人就只是單純的陪伴著。


但是一切似乎好難,過了明天就大考了,但我想一切並不會好。


考完了試,代表我們真的畢業了,真的必須離開這個學校邁向一片新的(但不知好壞)的天空。


 


好想好想哭,肩膀上的壓力好大。


彷彿一個家族的命運全都背負在其上了(像是麥奎迪的那份預言手稿)。


疲憊,但遲遲不能休息。


 


孩子,我擁抱了你們但誰來擁抱我?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