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空無一人的半截車廂,我突然想──生命,不過也只是如此吧。
有人去有人回,有人往有人歸,有所缺從,這才是生命的原態。
「你什麼時候要去修你的瀏海?」多日不見的友人劈頭就給我這句
我笑了笑,反而說:「活在幻想裡不是不錯嗎?」
一直以來有人說我太過sad,總是在眼眶眸角溢漏出藍色哀傷,總是一個人那樣的落寞。
我無言以對。
有時,我的落寞是他們的花火。
我一直在觀望,觀山觀海觀心,無所不觀,卻忘了身外人物觀己之態。
我寧靜的,於是落寞。
我遠眺遙,表不滿足。
每個姿勢儀態都有人為你下了註解,無法言喻。
你會想就這樣停了吧,卻又始終停止不了那層層疊疊的思索。
你想找到真理,關於你及所有你可確信之物。
可最終你決定保持了緘默,只留個小小的陌生窗口,因你知道那是不被接納的一種轉折。
雨,停了又下。
生命的淚,一但啟程便無法重新收回。
我真的看到一個年輕的<我>..
回覆刪除我剛剛也完成一篇東西,歷經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