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們一直夢想出走他鄉,未竟最遠的流浪是漫走故土
最近在謄錄鐘文音《豔歌行》的佳句摘錄,也是趁記憶猶新時將它重讀。
《艷歌行》一書主要寫是許多台北女子的生活,又或著該說是某段時光之下的青春記事。
裏頭很多文句都恰似其分的不短不長,停留在個耐人尋味的點上,隨即轉離,留於讀者無限纏思懸念。
突然想到是因為藝術生活課程安排了影片欣賞《練習曲》,內容平淡內斂,大抵是在說一個聽障同胞單車環島所遇的人事,以及執著。
老師說這部放到金馬獎之類的大型舞台絕對不會得獎,因為它並沒描寫什麼國仇家恨。
看完以後我想也是,這是一部屬於小人物的小小奮鬥故事。
猶如赫拉巴爾《過於喧囂的孤獨》裏頭的老打包工漢嘉,他用一生打包,將無數飛著知識的紙張壓扁擠實,而後字墨喧騰纏身。
他奮力一生,卻無法抵抗時代洪流的摧殘,最後他選擇了他最愛的壓力機與書籍將自己打成了另外一個嚴實的包。
裹住生命,裹住過往,裹住那些紛飛於空中的喧囂寂寞。
這樣的故事,這樣的人是一直在我們心中的。
他會感動我們,卻不一定能感動大多數的人,有個相同的共鳴,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練習曲》中用了一句很習以為常被用來鼓勵人的話:有些事現在不做,以後大概也不會做了。
當下,雷擊的很深。
雖然很多作品很多時候我們都這樣說,可是沒辦法完整圓融的合一起,話語的意義。
他是個聽障,他用看的彈吉他,因為聲音他抓不好。
他是創作他的音樂,不管走音跑調,他彈奏的是自己的靈魂,自己的喜怒哀樂,而這不就是我們對於創作本身所狹的意涵麼?
還有一段引了時下塗鴉年輕人以及玩音樂者的話:其實他們都想讓人懂讓人回應,卻又不想讓人明白清楚依稀;因為讓人懂感覺太遜了,不讓人懂卻又持著孤單與寂寞。
我又想到《艷歌行》裏頭說的落魄藝術家,其實並不是真正的落魄或高傲,而只是被過去的榮光綁住了,那些美好的過往化作荊棘之冠,刺傷自己也刺傷他人。
鄉關何處,《慈悲情人》靈月出走時問,初陽,被眾人唾棄的初陽反倒是她驛旅的行柱。
鄉關何處,之於我們呢?
是遙不可及的那片他鄉異邦,抑或腳下這片棲地實地?
答案,可能都在我們的心中....
很深很深,耐人尋蹤
鄉關何處?
回覆刪除這也是常常縈繞在我心頭的問號?
版主回覆:(12/04/2009 04:35:43 AM)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是啊!的確如此!我會常常來造訪妳的~~
回覆刪除版主回覆:(12/08/2009 01:41:42 PM)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