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5日 星期六

變天

說起政治,其實我也不太明瞭。


能者多勞,好不好就看後續行動了。


 


三合一選舉正式落幕,對我們學生的好處大概就是上課時不在會有宣傳車經過,敲鑼打鼓的好不熱鬧。


記得之前有提過的學校整修,也在持續加工,這段時間以來的輔選助選其實也是擾人。


對於藍綠灰黃橙紅,我都沒多大意見,不過站什麼位置行什麼事,希望那些大人可以別忘記初衷就是。


 


昨天在思索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寫東西的時候,我突然地,我想起我國中的數學老師,一個深沉內斂的人物。


當然,並不是因為他我才開始寫,只是被勾起了。


老師的話不多,除了課程內容下課總是忡忡,但意外的攀談之後,其實明白他懂很多。


待人接物,授己及人,甚至還有許多模模糊糊的神秘,都是當時的老師有所碰觸的。


他不愛訓人,卻總在最適合的時候給予嚴辭,讓我們明瞭感受;他有雙精明的目蕊,能看透掩埋深處的心扉背後。



想起他,總是連帶的勾起許多回憶。


像上一次回去,他說我好多了,我愕然,因為確實是那樣。


在上次回去之前,我也有些許次機會返回母校,看看熟稔的尊師與校園,但都懷著某些程度的傷感。


因為在我離校之前,有事發生了,一件足以扭轉我生命的事。


那是個爭吵,在我心底被提過無數次的爭吵,來自於我與至交,至少我是那樣認為。


誤會,分離。


剛發生的當下我實是不曉怎麼排解,於是胡亂的做了很多自我放棄、自我封閉的行為。


 


老師都沒說什麼,我知道他看在眼裡,知道我心底想的所以他沒問。


而上次回去,他說我好了很多說的是我的神光,或許該說是氣質吧。


之前那段時間,大抵就是我人生的黑暗時期了,拋棄凌亂,除了某些會成癮犯法的沒多做,基本上算是個廢人了,帶著一股陰糜的惡氣好不嚇人。


不過這次,卻是帶著一種釋然。老師說。


釋然,的確是種釋然我想。


得到與失去的平衡點老實說我一直在找,既放不下過去亦執不起未來,我一直都在想,什麼是生命的原相。


殘缺,完滿,塌陷,圓融,好幾個抽象名詞虛幻跳過,而我依然不明,不明物主安排。


 


直到我碰見了逍遙二字。


短短,卻意韻深長,逍遙,無得無求,無喜無悲。


縱心性於天下,而不為天下縱之。


我不敢說我很懂,但我至少知道,不為物所趨,不易利之變。


 


現在跟那好友的關係雖然減緩,但仍不甚交好複前。


不過就算了吧,我想有些事情是勉強不來的,就像我耽溺的是那迷失的純真,而她追尋的始終不為我知一般。


放不下,才更是要放手。是我如今要學習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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