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7日 星期五

9/8

九月八號,生日過後兩天,卻像過了很多天,記憶在遙遠之前。


讀完了《蘿莉塔》,把自己砸入床,昏昏沉沉的將夢拆卸,感覺思緒飄過幾個世紀不眠。


生日當天也是如此,早上上班下午等著修整別人的車,傍晚吃了頓飯,來回跑了幾個地方,上樓下樓接受祝福,午夜前出門與學生會聚,回到家切最後一個蛋糕,少有機會如此繁忙,如此多的待人接物。


然後是今天,一切反了過來,睡醒後去拿了個車票,讀書,睡,讀書,睡,但卻也有種魔魅,不知道自己在哪裡的魔魅,房間是靜謐的,連陽光都選了不透入的寧靜。


我想起了,其實有幾個人還沒跟我說生日快樂,我不是厚臉皮,只是覺得意外,看到那些放下了卻還是糾結,與你劃清界線的人們,突然有種好笑的感覺,不過也無妨,其實今年你已經很滿足了,比起以往,今年你很滿足了。


也沒有死不死生不生的問題,好像真的就一口氣把自己砸落,沒有夢,卻也沒有醒。


然後,冷眼看著。


其實有些時候我是有種距離感的,雖然同年齡,雖然有相同的背景,但我卻始終有種不知道如何插介的感覺,笑不出來,也無力騷亂,我是相當不解的選擇將電腦休眠。


回到一個人的房間,安心,卻又寂寞。


昨晚雷聲與閃電直使我有種將亡之感,一道道劃破長空,在我漆黑的房裡撕扯哀愁(卻不哀傷),轟隆轟隆,記得我說過為什麼我懼怕雷聲雨點嗎?現在的我已經能夠就連懼怕都抽離自己,站在一個無感的地方看著這整片世界了。


我是變得更好,還是更糟?


大頭貼躺在地板,散亂的髮絲,凝稠許多回憶與靈魂的張揚,有人說像水鬼,但我覺得更像山鬼──以放逐,還是以自由作結。


還有些沒得整理的欲念,行走不紓的困惑上演,大學城只剩兩年,歲月會是煙花還是沉默的死?


時刻我等待。改變是場巨大的爭執。


當然也沒忘了些許空白的炸裂,時序或非時序的舖展,然後丟掉一切。


然後又想起被拆除的寶桑亭,那個記憶中無比重要的地標,不只是對我,我想對其他人也是。


又行雜文。


乾妹聽到我不寫詩的時候嚇了一跳,雖然有給外面挑中也在一些比賽上得了佳作,但對我來說,我卻是不寫詩的。


就像這篇、那篇,或許多不負責任的黑心散文一般,我寫的一直是這些,詩,或許對我來說一直是屬她的,雖然在這次扯裂過後我突然,突然獲得了能夠讀詩的能力,不過我想還是有些東西很微妙,不是朝夕能改。


 


用你的故事來跟我交換一首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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