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16日 星期日

餘燼

今晚約了朋友烤肉,很累,卻不大是因為在烤肉,畢竟人多手雜,沒啥機會安上手,但總是想著,想著,放走又賦歸的漁洵。


大一時候,我們也曾找了一次烤肉,那時候還有另外一個室友還未轉走,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到了共教,我自然又是甩手掌櫃,不過那次卻是因為感覺自己不適合那樣的氣氛。


對我來說,真的是對我來說,不適合。


於是我躲進了教室裡頭,讓電腦螢幕的光照著我卻什麼也不做的呆坐在旁。


然後妳也溜了進來,兩個人,窩在一張椅子上,梅子酒的餘韻還在嘴邊,所以,我初嚐到吻的甜。


於是像給木炭的煙熏盲了眼,瞎了心,陷落在長長的疲憊。


火燒呀燒。


 


後來發現我的PARKER不適合拿來寫生活的手札,不適合寫信,不是不好寫,只是太粗太潮,反而容易汙了紙面。


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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