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一切都是意外,然後我相信了生日當天許願會成真的魔法。
見著了妳卻又像是沒見著,我不知道妳想表達什麼,或是怎麼,不過就這樣吧,我想我是確切的走了。
一切都像是個過程,需要終結點,而罔論好壞。
你說我不愛了麼?我想不是的,而只是妳還放不開,我不想去猜為什麼,但實際情況我看見的,我想我清楚──畢竟我也曾常用各種方式推開別人。
一直我都不是要騷擾或什麼,在我們宣告結束的那個時間後,我給自己放了兩個月的悲哀假,沉溺沉浸在那種巨大的絕望好似要把之前沒來得及悲傷的一切一起傾倒。
我瘋狂的寫,瘋狂的哭,以酒代水,完全就是將自己不斷不斷的砸落──看不到盡頭與框線。
然後是出走,帶著貼有我們合照的筆記本環島,雖然途中沒打開過太多次,不過我想也銘刻了某種特別在我心房。
然後時間就一口氣跳到昨天,再遇竟然是在這種廉價的空間喝著難喝如水的調酒,沒多久的時間,我就離開了,而妳始終不曾把視線拋擲到我身上,一秒也沒。
切完最後一個蛋糕,開啟骷髏艾碧斯的封緘,此時魔魅,喝得比哪次都少卻比哪次都醉,甚至,還在浴室洗手槽裡吐了一整缸黑水。
哀愁。
我會難過,畢竟看見一個你愛的人自甘墮落,誰不會難過。
但現在我卻是什麼都不能選不能做了,如果。
再送妳最後一哩路,我用單車包裹,然後,別了,我的愛。
或許哪天有緣,或許不,愛仍是愛,但妳會不會是妳,我想這只有妳自己知道了。
然後晚安,洗去單車行旅後的風霜後我想我需要陷入如死亡般的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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