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13日 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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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到有點過頭,於是,連話都不大想說。


或許就如同M說的,我只能打順風,無奈我人生一直是逆風,絕逆的逆風,所以我一直下不了完美的棋步,無法抉擇該往哪行哪移。


該如何拋擲掉自己?


我想我已經逐漸心冷,又回到幾年前的那個狀態,無法,無法再說什麼。


閉鎖、困居、還有許多,要給一個人自信最好的方法是給他些讓他能夠覺得一輩子的信條,要破壞一個人也差不多,直接把那個東西抽走就好。


我是無法解釋我到底怎麼了,或是少了什麼,畢竟,感覺是連整顆心都刨空了。


我感到沮喪、狼狽,更甚是麻木不仁的那種抽身,置於一個物外的焦點,我知道我崩潰了,一切都崩潰了。


當然那不是指我不能生存,畢竟生存跟生活是不同的意義,我同樣能夠做工,能夠讀書,能交際應酬許多人許多事,但實際上我的內心卻已經不知道還有什麼能夠相信。


失戀當然不是大事,但我失去的,是信念。


我從不諱言我之前都只打算活到四十歲,把許多可能應該處理的做完後,不是死,也可能去流浪,總之是消失在這個許多人熟悉我的世界(或許這也只是我可笑的自戀,實際上並不)。


家裡發生過太多的事情,而生命的逆境也總讓我灰心,我不否認從我真正懂事(有讀點額外的書)後,我就如此如此想著,人生不是不美好,只是我無能美好(而現在我更加確信)。


遇上了妳,許多的巧合,然後也彼此允了諾,我當然不是怪妳後來走了,畢竟對我來說我希望妳能幸福,就算那幸福必須扯裂我,我還是如此希望──這是我對愛的信仰與執著。傻,卻真誠。


所以現在我才會形成這種抽離的狀態吧,不知道該信仰啥,不知道該望向哪個前方──是逆風,我曾以為的順風也不過是為了在往後一口氣擊潰我的身我的心我的靈魂體,一切,一切。


我關在房間,一個人的房間,我不知道除了獨處還有什麼值得我寧靜,我害怕,又回到之前那個害怕人群的自己。


就算認識再多人,再會社交有什麼用,我不過是個無比脆弱的孩子,軟肉一碎再碎,那股疼,那股痛,我想都是我自己才能知曉的,淚光閃爍。


失眠,真的是失眠,在床上不斷翻轉,感覺自己逐日耗弱。


我笑,卻帶著眼淚。


我不能再去求妳暖我,不能。


 


獨憔悴,在末日之前,我想,我只能如此,只能如此。


胸口也開始泛起了經常性的疼痛,但我不要去見醫生,沒用的,我知道。


 


我無能再,我無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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