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11日 星期二

-

在深夜,我伴著失眠起草我失神的信函,一封封,一筆筆,寫給妳,也寫給過去跟現在的自己。


一個人的習慣要怎麼更改,我不知道,或許因為我不是詩人的緣故,所以墮落不值得被原諒,幾度塗塗抹抹,後來又找不回一開始純淨的紙面。


唉,我討厭猜,極度,或許我該慶幸某些,或許我該厭惡某些,總之我只知道我再持續失眠下去並不是詩意而會導致我失意。


一周,一年,我快感覺不到一切的,身體像是穿越氣泡,或說穿越過某種氛圍而到達現在這種,半恍惚。


有人說我太執著,有人說我看不清現實,我說,我都不會再為其起伏波瀾了,怎還會如此呢?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確實很怕,打工的時候在恍惚,一直,就連早晨出門也陷落相同的悲劇,差點,真的就差了一兩秒我就給大車迎面撞上,只因在路旁望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知道我有很多,也不是貪,但說真的才知道自己過往兩年沉得多深,放得多重,那種甚至連自己都不見的感覺,那種捕風捉影追逐影囈的,深刻。


人一生哪,只會有一次,至少我覺得,對我來說只會有一次是愛,純屬愛的那種乾脆純淨的信賴與全全付出。


不過現在卻是,感覺說什麼都很怪,今晚能不能睡著?


 


我好想,好想睡。


好想好想。


1 則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