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一直是個不大好意思開口幹嘛的人,所以被點到名起來的時候總有些驚慌。
今日已經開學第三天了,帶著《給烏鴉的歌》我行走過人文學院,一個與我本科系背道而馳的地方。
然後窩著窩著,有人找我攀聊,希望沒留下啥不好的印象,畢竟我覺得自己十分彆扭,尤其是在外系的課堂上,十分彆扭。
而後來,結束的時候因分組交換了聯絡方式,我還是習慣性的留下了電郵,隨後對方說,現在大家都用面子書了,應該不大需要的時候,我才想起原來,真的會有不同阿。
在我大一的時候,留電郵通常不是為了寄信,而是為了MSN,登登登、登登登地水球丟來丟去,不知不覺間,我才發現我已經大三,完全沒有任何印象的兩年,一切都改變的兩年。
未來是什麼樣子,我想我現在仍不明瞭,對我而言──情傷是不會有終結的一天,而我只能靠著書寫緩緩將其壓入我的身心,壓落所有,所有,如此才能願納願受。
我二十一歲,我單身,大學剩下最後的兩年。
我二十一歲,我在他鄉,繼續寫我寫不爛的鄉愁。
嗨,就算在日輪裡崇拜月亮,我也會努力掙扎,到,死──或許,這是原住民文學跟許多異教徒要告訴我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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