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一趟,卻還是不知道往哪邊走。
日出日落,有的時候,真的是有的時候,凌亂跟清晰差不了多。
見到了鍾氏,一樣的溫和而我一樣的羞澀,是呀,又重新看見自己為什麼想要寫作的初衷,或許一直是寫不大好的,或許一直是疼痛的書寫,但是沒有書寫,卻只會讓我更加更加疼痛。
出走,別離,愛執的深刻與抽褪,一切又近又遠而我快要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撿選文字。
那就睡吧,然後醒來的時候讀點書,好好的生活──我想起D要我們自由的話語,在空氣中載浮沉。
或許我是該睡場大覺,把一切都丟掉,平靜的接近死亡的那種大覺。我說。
一個人在故鄉看著當初約諾拍給妳的海的一角的時候,我,甜蜜的如此想著。
晚安,A。晚安,我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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