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8日 星期六

逢魔

魔術時刻,每個人都會有幾個對自己來說是神奇的魔術時刻,但不一定會時刻記得,因為那個時間點對你重要,但大多時間是被封印的。


而我跟妳,我的A,關乎我們交往的魔術時際,我想大概就是大一時候的聖誕晚會,那天妳哭了,我忘了原因,不過妳翹了課,挑了幾件漂亮衣服去找另一個朋友學化妝,晚上,我們相會。


在妳生日前的這場晚會,或多或少影響或改變而間接造成日後我們在一起吧,如今回望時我這麼的想著。


雖然那天很多細節對我來說已經蕩然無存(相較於後來每分每秒的謹記),我只記得那個夜晚的妳帶著魔女的氣息而我注定受妳勾引。


懷想,卻是種淡淡的,難以言喻。


或許有緣,我們好幾次交會,也甚至在彼此的人生中重合了那麼一大塊時光,但也或許無緣,所以我們只能暫時到這(是暫時)。


我狹小的房間裡至今還充斥著各種各樣我們愛情的遺跡,妳的我的,我的妳的,緊實貼密。


左手在深夜也微微屈伸,等著熟悉體態的入住,鼻腔則不敢輕易鬆懈,害怕一個閃神就此錯過了妳的氣息。


好多好多習慣,好多好多依賴,妳說妳是回不去的旅人,我何嘗不?


之乎於妳,我已深刻太多太多──多到我可以如此嚴正的說:「一個人一輩子裡可能會出現很多次心動,來自於各種的交往與交際,但一個人的心要為了另外一個人碎棄這卻是一輩子只會有一次,唯一的一次。」


嘿,我的A,妳知道我愛妳已不再是一般的愛了麼?


好像我跟妳說過的,每次上月老廟我都祈求,不僅僅只是求祂讓我們能一起走,還有求祂讓妳能夠找到自己的幸福──就算代價在我身上要付出撕裂般的疼痛,我還是希望,妳,能幸福。


好似那韓伯特,最後變得卑微,但也不去強改朵拉的意志,不是因為朵拉大了,不再是他的蘿莉塔──而是他知道他已經無法了,愛到無法,所以無條件地掏出遠比他們要求的還多了快十倍的錢(也幾乎是他身上所有的財產)當作嫁妝。


我一直想像那最後一次會面,韓伯特卑微地問:「妳願意跟我一起走嘛?」是該花上多大的勇氣?在這種知道答案的死局之前。


而我想我們都是偏執的瘋子,受愛擄獲的不赦之徒。


 


親愛的A,下次逢魔,妳還會想起我或是想起那些年的我們麼?


我想先給定答案是1,那至少在我人生的 main-program 再次遇上逢魔的 function 之前,一切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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