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3日 星期二

前言

或許扭曲是種幸福,或許退讓是種容忍。


是阿,是不介懷了,但卻還會有酸楚,畢竟那個最後是那樣的不勘──或許,最後文字也將走向毀滅吧。


我記得的,我忘卻的,我忘卻的,我記得的。


我用隱語述寫一切好的壞的,對的錯的,但現在都不重要的了。


是我縱容你一次次的背信,是我認同你對我的譴責,所以,就這樣了。


這世上每個人都會不安會寂寞,只是說與不說──付出是雙向的,我不斷的關上關上門,說真的,我有努力了,甚至在後來的日子越來越孤獨,但這是你所沒看見的。


還有活動,還要遠行,還有許多個夜晚在其他人身旁,哭哭笑笑,為了一個目標或許多目標努力,那是你不許我參與的生活。


我退守,最後發現我在心底築起了一座座愛的城樓,在裡看見自己的寧靜與謙讓逐漸成為彼此的距離。


你不知道我的努力,然後陷於一次次我早已改去的錯誤,那就如此了。


說真的,譴責何用?


不管是我的格子或是臉書上頭的朋友,都是少之又少,遠不及你隨口哭句寂寞,就有大批大量的人來關懷安慰,你是女孩,成功的,而我,卻是失敗的,雄性。


我讀著那些書的時候的孤獨你懂麼?我看著一個人的室內的寂寞你懂麼?我一次次的退讓你出門活動卻等不到報平安的無奈你懂麼?


你看到你有空閒時我不找你而跟其他人出門,但怎麼不想想我是怎麼給拒絕了大半個年頭,相約難得像似登天,但我還是選擇原諒,選擇相信,讓你去奔跑你想要做的任何事情,換來什麼,大家都知道了。


而我也才知道就算我逃避了自己,卻沒逃避過對你的愛情,在那些痛苦欲死的夜,在那些渾渾噩噩的夢,我無比害怕卻又無法抽離的人生中,一切,就這樣了。


還有幾個朋友是對我感到惋惜的,他們知道我一直都有努力,是一直,那就足夠了。


就算一切物崩塔毀,我還留有自己的廢墟,那是在你次次冷落的過程中築起的巨大城樓,卻難得,沒有不勘。


我或許也能像 Duras 寫著寫著,就寫到了七老八十──前提是我還能活到那個年紀。


緣份不是我能決定的,傷害也不是我能抹滅的,更甭提那些紛擾的歲月,我再不介意那些閒言閒語,或許會不滿不平但卻再也不往心裡去了。


又一如鍾氏所說:




「沒有人是好的,是完整的;每個人的一生就是一個病史,一個愛的病歷表。 」




「注定成為人類,就注定一生和殘缺殘念掛勾,注定承受愛別離苦身心病苦欲求不得苦,我們無一倖免,除非關閉子宮,終斷輪迴。但有多少執念,就有多少再生;有多少愛欲,就有多少纏袱。」




在我翻閱過去的書寫時我才看見,生命如此輪迴。


那些因為愛而做的傻事,是甜美而甜蜜的,或許這輩子再也不會重來,但,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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