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的疼痛,醫生說是太過緊張。
聽著聽著,都笑了,我知道我無法放過自己,正如同妳不知道妳的離開給我帶來多少的傷痛,關於,承諾的失落。
出門前,我躺著,在床上。
面對衣櫥半敞,幾件襯衫扯落時光。
右手邊是牆,左手邊的小書架,看得到的地方都堆滿了書,地上還一兩箱的未拆,在遠一些的桌上,電腦主機藍光嗡嗡,映射一旁日衰的拼幅海報,此刻我是孤獨的,一人窩在筆記中,用意念壓制右手,疼痛不痛。
故鄉,兩字成了沉淪的新代名詞,因為亞特蘭,蛇咬了一口寂寞,引人墬下速食愛情的苦痛。
窗外還在下雨,好似替遺忘眼淚的人出了口惡氣。
苦別離。
傷別離。
躺著,在床上。
一切幽幽如夢,一切兀自醒轉。
而右手仍痛,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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