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21日 星期六

飛鳥游魚

站在街角,任由冷風襲面。


十一月,宜蘭的天空不下雪,倒是飄下了一堆綿延不絕的綢絲,淹沒褪過秋衣的世界。


 


三兩筆,輕描淡寫,落不盡的霜花雪月。


天光,雲影,萬化冥合分離,我知道,這是遲早要的。


在新鍵盤上寸步難行,似乎又懷念起鉛筆沙沙滑過紙面的觸覺,還有困在一個又一個綿延方框裡的字。


這個周末接連兩天的雨讓我困在家裡無法逃離,心灰意冷的曾經。


想起七天以前脫掉鞋襪,大力大力的奔馳的自己,感到開心。


慢跑,是寂寞的,偶爾有人照面,微笑,擦身而過。


似乎就像是郭敬明在幻城後記寫的那樣,站在街角看一個又一個人面無表情的從自己身邊走過,有的人短暫的停了下...


寂寞的慢跑,寂寞的躲避後背窮追不捨的黑暗,在熟悉又陌生的國中校園,感到世態蒼涼的執拗。


 


物是人非,短短的幾字想來卻如此的深刻。


學校大興土木,改了很多,原本沒什麼牽動的心情卻在看了去年的風雅青春2時有了感慨。


兩年前剛迷迷糊糊的穿上人人稱羨的白色制服,踏進一道築夢的藩籬,邊捏著鼻子說廁所好臭好髒,現在卻看到原地重建起陌生樓閣。


不勝唏噓。


彷彿我們的年輕也隨著舊大樓的敲去一點一滴消逝得毫無蹤影。


就像我們的心底不可能只有一種聲音,到頭來層層疊疊的是誰的古遺跡?


 


好吧,我坐在鍵盤前面呻吟了好久....


也是該去泡泡手腳,不然都冰冷的不像自己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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