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活該不被理解的/一抹抹殘魂
飄洋遊盪於/詩意與酒精/无昏與茫醒/的無限無限之隙
凌亂的是我,還是生活,早已漸漸的分不清。
如果三分是淚滴,七分是真意,我怎會連路都看不明。
一點一點受到啃噬的,是哪個不由自主的自己。
用生命灑出,是激昂的熱血,還是深沉埋葬的無奈。
空腹,飽滿的是寂寥。
或者該說,是空,虛空的空。
缺乏,除了眼淚以外的所有。
咕,回聲闖蕩,是,吞吐嘯平半個盛唐的傲氣?
還是,咕,鴟梟落寞不平的對長亭晚?
眩暈,晝夜不分。
如詛咒盤噬,旋繞,而後直上青天。
我,是我。
仍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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