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似乎又過了好久,事實上距離昨天也不過幾個小時經過。
昨天睡前突然看見一片空曠,是那種很舒服的空曠,什麼都有也什麼都沒有的空曠,然後今天就提不了筆了。
或者該說這是持續的一種狀態,感覺自己被禁錮套牢,徒有雙手卻無法伸展。
悶,悶上加悶。
窗外雨瀟瀟,離人心悽悽。
說到過去,或者回憶我總是會陷入不可思議的當機。
或許是因為我是個太過貪心的人,太過容易滿足的太過貪心。
一直想要,那種全部。
家裡一樓往二樓的梯口新作了道門,乾淨俐落的隔絕了兩邊世界。
天未亮時的黑,夜晚關上門時的黑,悄悄的侵蝕二樓所剩無幾的生氣。
我好想妳。
想看著妳如記憶中不變的坐在我的對面,或笑或淚,或歌或閉。
不過我知道這是奢求了,一種無可避免的過程。
找回感覺之前會比較少打吧。
噢對,我想跑出門淋雨,不過對快要大考的我來說這是自殺行為,所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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