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疼,不是心碎沒有分手,不過是類似刮淤拔罐的推拿我的背上便多了好幾道深痕,好幾尾蜿蜒紫龍,盤畸頸項之間
(大概在兩次半我就可以變史進了 ___喂
最近有點不想說話,哪邊都一樣。
明明知道醒了會難過,還是讓自己沉沉睡下,猶如毫無知覺。
變得好快,那些跳呀跑的游的似乎一個眨眼就蛻了個新貌。
沉默。
眼神代替話語。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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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紅的標題在桌上發熱,一瞬之間吸走了所有的光。
我們算是什麼?
哭與笑,高潮與低落,明白與誤會一切環繞成圓,一切將環繞成圓。
可悲的,不是無從逃脫,而是耽溺其中不願逃脫。
美丘變成了雨滴,初陽飛灰散盡,漢嘉將自己打成了個嚴實的包......世界似乎在驅趕、折磨的同時不忘扯笑,如雷貫耳的唏噓。
身旁一個兩個同學努力翻動書頁,渴望在四擇一的賭局中贏得未來,我卻開始迷網。
異類是誰?所謂的輕重緩急又將由誰來順序安排?
看馬克杯口亡靈氳騰,翻飛捲起數滴酸苦的咖啡淚液,遂又重重墬下,漾成波紋不斷......
白制服、藍制服、黃制服的差別在哪?無人能明。
執著信仰藉著不斷失去,終有一日會達額限,集滿兌換好運,丟棄小時飛機圖紙承載的夢,悖離人世覆近之倫常,唯踐踏是主,金錢皈依......一切,是繞成了個圓,卻是樑上繩圈的圓,緩緩收束吐納,靜靜帶走激情,於是死灰,不復燃。
一切莫如幻。他如此想著。
鬼火魂幽般徘徊猶於熟悉風景的自己,是否也成全了另一個人的熟悉?
火車噹噹直行,靠岸旋即離去,他忽然感覺自己的人生飄茫的毫無道理。
顛沛亦如是,歿疾亦如是,他感覺自己就像朱少麟筆下的老禿鷹,失所枯棲而被四處厭棄。
他笑著,眼瞳殘著幾許滿溢的悲哀熾炙,正如無人解明他,他也無法看透那些橫七豎八的生命一般,不知何時,憐憫與愁憂侵蝕霸占他雙目中所剩無幾的空隙,清明轉以空虛。
看不見的他看見了,看得見的眾人卻被蒙蔽了。
他笑著,用新的翅膀在思想天空翱翔,在墨染的深海自游,他明白困住他的將不再是枷鎖,或喜或悲,他理解這,就是所有了。
突然───啪一聲。
一切都暗了下來,屬於他的琉璃櫥櫃王國瞬間被天外飛來的巨黑鐵塊搗碎成末,隆隆的履帶轉動蓋洇無數人偶師的號哀。
他似乎模模糊糊的看見天邊有一張傳單上漂──由於受到廣大顧客的愛護,本百貨公司為提供給消費者更好的服務遂決議重建,歡迎各位新朋友老朋友在兩個月後一起來參加落成剪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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