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培根義大利麵,熱拿鐵,提拉米蘇蛋糕。
在電腦確定完全無法回生以後的日子,我的生活就像是按下倒帶鍵的錄放影機,回至很久很久之前的半穴居。
沒有電腦,沒有鍵盤,我重新提起了筆,翻開那塵封已久的稿紙簿本書寫。
之前總以為打字比寫字更難,要左右開弓,運指如飛且能準確的在茫茫鍵海中,找到想要的小小開關敲下。如今寫著寫著才發現,寫字的緩,方才是對自個兒心情的再淬煉。藉筆墨抒開滿腔悲切,用血淚銘下不滅之痕。
沒有電腦,沒有網絡,失去大量資訊的來源,我退化,成原始人,從頭發展心深底處的古文明。
五歲時的破風箏,七歲單車悠風,十三歲自我,十七歲寂寞的天空,及十八歲不可忘的妳我,都從深深深深的墓室爬起,精心計算,如何能以最小之力一口氣掙脫,禮義廉恥的滿身束縛,重回歲月洪流中無暇天真的自己。
妳還好嗎?是否還是習慣不受拘束的灑脫自由?
妳還好嗎?是否還像貓兒在假期隨日光延腰?
一個個錯落的問句在離別後,更是紛騰浮出水面,如渴餌的魚,一開一闔,去冬未散的眷繾之意。
牛兒反芻,物盡其用;人們反芻,拋我捨己。
甘心落入回憶深淵,只求高呼一句──執著。
妳聽到了嗎?
來自風裡,雨裡,不眠的夜裡緊緊追逐的我的思念琴音。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