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又微微的咧開,卻是帶些許嘲諷,我知道,有些東西來了──快來了。
什麼是孤獨,一直揮之不去的那個背影,前些陣子又有人跟我離別了,一個又一個。
呵,我是不帶任何感情的麼?還是疼痛扭曲了我的面容?我問。
四周仍然靜悄,我耳中的四周,那種幾近死亡的沉默。
不會有人主動找你,不會有人問好,不會有人問關心──其實我應該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習慣這些了才對,但卻是無比無比的疼痛。
我沒有朋友麼?
相反,我有著很多朋友,多到甚至有些人我記不得是誰的朋友,但卻還是沉默,或許吧,我不在那種小圈圈內。
一直,是我推離人麼?
或許我該細數,我一直走不出那墮落的時光吧。
好多好多人也因此給我刺傷,甚至是妳,給了我無限無限次信任的妳,而我對此無比後怕。
或許妳最後的耐心反而會被我磨光吧,我還是只能一個人的,只能一個人。
我閉鎖麼,不,我想並不,但我卻不能控制先前的那些傷害不再擴散,或許有些人根本是因為憐憫而留下麼?我不知道。
此時的手是顫抖的,我還能拿什麼說給人幸福?
我就向納粹,自以為的進行屠殺,是呀,殺人也殺自己,當人沒了,最後就只能一塊一塊的挖出心裡肉,至死方休。
是呀,我又對我適應環境的能力更高看一層樓了,曾經帶過我的高中學姐來問中國期刊網怎麼用的時候我竟然能心如死水,或許真死了吧。
我該如何做,什麼都不想?
很多人要我冷靜,要我先別想那麼多,但我實在無法,我是自己找罪受的吧──大概在那些人心中最後只會留下這樣一個印象。
但內裡的崩壞豈是能喊停便停?
或許是報應,該來的都到了,從小到大蘊累的那些傷害都一一回饋到我的身上了吧。也好,死,也是報應。
我還能再求麼?
妳在我身上放的次數還有多餘麼?
或許我就是在成就一生的傻事,最後,我能假裝無悔的離去。
即縱我真愛了,我還是趕不及內裡崩壞的速度。
抱歉了我的懦弱膽小,你們得跟我一起死去,這是我該面對的。我答應過某個重要的人我會面對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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