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21日 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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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想擁抱,但我會否穿刺妳全身?


笑呀笑呀笑,我才發現其實自己在哭。


眼淚拉開了面頰,抖落大地,而我是沒資格的。一直。


我願意相信雨過會有彩虹,相信牽著手會更好過──但我能不能,我卻是不知道了。


 


是夜,巨大的心魔攫住我。


手禁不住的抖,在躺下以前,在躺下以後,我又復起騰開那本記錄我心謳的黑皮冊,但如今卻像是要抖落遺言般的狂顛書草。


醒過來了。


疼痛更甚。


我要用什麼語氣訴說其實這幾日我沒得好睡,惡夢相連到天邊。


好幾個好幾個好幾個,我的從前所有,無論關係好否,只要對過話就準備消失的那種失去其實我至今仍覺疼痛。


是做再多努力都沒辦法彌平的那種恐懼,深深攫住了我──但我是真切願為妳努力的,即使在這個關頭說了好似沒用。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漂泊,在真實或虛無的盡頭。


無法控制的文字爬行,從疼痛欲裂的額緩流出,他們嘶吼著前進,攻城掠地,從筆記書上跳到了網上,一個又一個,一個又一個。


 


我的話還能信麼?


人生是不給第二次機會的,但到了面對殘酷的當下,我多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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