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4日 星期一

給爵女

我大概是沒有成為王的資格或潛能,畢竟軟弱太甚。


我無可避免的說,其實我比你,比你們,那些偽裝成種種東西的人更加虛偽,假意不在乎任何人,但,其實我是懼怕的,於是我才會有種種種種的面貌,即使緣慳一面。


我無法成為王,無法成為你的主君,由於我的軟弱我的暴怒我的起伏,但,我想我卻也只能在類似的角落哀傷自己的過往,確實,我還有許多放不下的,於是無無明焉。


其實大多的時候我比誰都還沮喪阿,那些受器動器萬一壞死,那些虛假的面具崩滅又或是一個閃失,我說過,我忍受不了再一個失去,於是我模糊了那些界線,我願意,感情就只是感情,畢竟每個人對我來說都是不同的個體。


於是我可以忍受認識了大多數的人,卻只是點頭之交,可以忍受自性妄為的以為對別人好而推開他人劃下的傷痕曠口,更甭論那些冷言冷語,那些夾縫中的視線。


我害怕麼,其實我是害怕的,對於那些觀望,我時常感到不適。


只要是人,就需要群居──曾有人如此說過,所以我,在於那些目光中汗流浹背,極力維持那張虛無的假面。


我特別麼?我不確定。


我營造個好認的形象,使得別人容易記住我,相熟相識相談甚歡,但實際,我想我卻是恐人的,經歷過太多太多的背叛以後學會局部性原則的保留。


我知道就算如此還是會痛,但總比那些,真的總比從心頭一次又一次的開割挖肉來得好──但我想我的標準也還是薄弱,輕而易舉的就讓人進駐心房。


母親說過,人活著就得誠實正直,這是我極力維護的,或大或小。於是我想我得開誠佈公的對你說。


唉,我人生已經有太多的負累,好重好重的情感枷鎖牢牢銬銬,但卻也是我自己選擇的吧,無奈,住在海邊久了都給大海染上了一層厚厚厚厚的水膜眼瞳。


 


我無法成為王,無法成為你所望的那種王。


因為在我心中,若我要成為王那必是一個仁慈的王,必得是一個看來可能懦弱,但同時又能胸懷百川的那種仁慈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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