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用文字記錄生活,我紀錄的卻是哀傷
漸漸的走向另外一條不同的路
是隔開了,還是靠近了
歪斜是必定 還是個疑問句
文風,似乎定了
就算寫的再唬爛,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不知不覺的,就想透出一點淡藍
當畫家不再在乎執著,當詩人不再乎告悲哀-那一天的來臨,必定是為末日
我如此堅信著
有某些人的生命,注定的是分享陽光;那也會有某些人的生命,專職紀錄悲哀
無論如何,寫出自己想寫的字,才是應該且必須的事-
慢慢的,會感到有些沉重
我明白,是我的不同 沒有特好沒有特憂
如同羚羊大象;如同豹子猿猴
單單的 無法相做
執著 仍會延續到下個世紀末-
在那很久很久以後
方屆完釀
一壺深憂的酒
陪伴 在每個不眠夜裏 獨自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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