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11日 星期六

晨省

昨晚,德國熊兩瓶,我還是討厭啤酒的味道,大概以後都不會再喝啤酒了吧。


起身時帶著些許暈眩,我將自己摔到床上,扔入被榻,彷彿那個時候酒精才發揮其功用吧。


燥熱,迷茫,我脫下了手錶不知翻來覆去到了幾點,總之就這樣晃著晃著,卻也有種一夜好眠的錯覺。


雖然副作用是隔天早晨(也就是現在)的四肢微酸,不過我想換來精神的安寧卻也還是值得的。


我不是酒鬼,只是因為酒精牽連的也太多了。


印象中的湖邊,四個人,一桌酒,那次,大概是除了應酬外喝的最多的一次,三分之二桌,其後我沒醉,還攙扶著妳,甚至清理妳一地的穢物,然我自個是十分害怕那種氣味的,可是那時我卻還是──說也沒用了吧。


對呀,要我該如何忘記呢?


有囚牢者云:「在外頭世界完整的生活一天,就能夠在獄裡關上一輩子。」


那我們相處了這麼久的回憶,大概值得我被拘留好幾世吧,我想,不過卻是都扔到心底去了。


我承認我還是會在乎妳,但卻不抱著其他的情緒,我不高尚,但我卻也不希望看到妳過得不好,這是事實。


對妳,我的德行只剩祝福。


妳會過更好,對吧?


或許那是我期望的。


最近的絮語太多,總抄騰在我的手札,不知不覺已成了一種習慣。


書寫,帶著種苦痛,也帶著種隱僻性,不是自殘,但卻無法停止那種表達,不能對世界的,全寫下了筆。


正如同妳手裡拿的綠色本子,其中也摻雜了許多我無能言的情緒。


 


我是多麼喜愛又痛恨,易染,這麼樣的一個詞彙,它完整表達了我人生情緒的常態卻又讓我時刻墮入地窖。


好了,該上班了,再厭倦,那仍是現在的我接觸人世的唯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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