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31日 星期五

(尚未設定標題)

我愛妳,還是愛上愛著妳的我自己?


一個下午的時間我跟熊寶寶對話,在虛浮的視窗中拖拉那些字句與陽光,我不確定我活在有妳的過去還是心底的廢墟,一切又一切重返又重返。


對妳,我的感覺始終是不變的,妳說妳變了,我說,對我而言,妳始終像是當初我看見的那個樣子──是哪個樣子呢?妳沒問,所以我沒說。


被封閉的房間拉回到兩年之前,萍水相逢還是注定相惜相知,我不斷懷想起那些有如命運般的巧合,以及畏縮的我的當下,藉目標來目標妳,卑劣的踽踽者。


夜晚上山,白日探海,想起路上劃過的距離,暗地綻放的流螢光圈,寶桑亭午後習習海風吹放的翹課時光,我是藉慶生來換取,一次次與妳的相聚。


而還有什麼呢,電話線上來去的思念,湖邊許過的約,一起躺在校園馬路看星星,偷溜進音樂系琴房彈動黑白鍵的日子都已遂。


麗莎、小熊、花玲手環,成雙成對的印鑑與衣裳,那些我曾以為能就這樣到天荒地老的象徵──妳說當我覺得世界森冷,妳的懷給我倚靠的書籤。


好多好多,逼近真實的頭疼。


讀著《子不語》,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傳說,為情人入忘川,默默佇立等待的身影,那些我們曾常忘記的純粹。


不斷不斷,淚墨盡濕落枕夢。


看著妳逐漸成長,朝著自己的方向自己的未來前進,我知道妳不斷不斷的改變了,但,對我來說還是一樣呀,我不清楚妳知不知道,但對我而言就是那樣。一直是那樣。


我是個愚鈍的孩子,是個懷夢的天行者,但卻沒有相應的自信與勇敢,那些,我之所以能堅持行走或狂放的氣燄全都仰賴妳,背後有妳。


數著數著的日子,過著過著的時光,一切又近又遠又遠又近,如那馬車兀自往復,如那魚洵游洄。


 


如有回聲?


你訕訕的看著自己或生或死,或存或歿,你知道那晚她問她的存在是否是種絕對的時候你想說是的,且是人生必然的絕對。你認定了。


為什麼認定了你自己也不知道,但你確信那是不同于往凡女眷的情悸──但如今你卻也只能保持個友善友好的距離,或者,是,一個安全的距離。


你得改掉習慣,但你不想放棄那些,對你來說無比真實的感情,或許你還會燒灼,但你知道你會如同當初寫離別的那封信一樣,靜靜的,給她。


你還是很懦弱,你還是一個自卑折脆,直覺自己無法獲得幸福的人──


 


如果愛情真能給些許魔魅,你想,大略是那種70%酒精緩緩下喉,在燒灼的同時又望見那種極為華美的幻覺。


 


你還在練習行走,練習,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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