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願瘋狂而真心,也不願被視為正常卻殘忍
,很多時候,回頭,只發現自己滴了沿路的血,從童年到現在,漫漫斑斑。
我還能做什麼呢?
看著腳邊累積越來越多的空酒瓶,忽然有種嘲諷,或許吧,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我便成什麼都不能也不會的一塊爛木了。
我沒辦法割斷,沒辦法說丟就丟,太多的往事鬼魅攫我,逐使沉淪。
但這世界很多時候就只是個雜碎,我相信你會懂我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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