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應該說是發源於寫日記)一直是我解除我孤獨的唯一方法,這片孤獨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發現的,之後,那片孤獨就越來越遼闊,無邊無際地遼闊起來,那是完全無法與他人溝通的,渴望和別人說話可是卻又不可得,不可得,完全不可得。
也許我的寫作完全必須發源自對這片孤獨的誠實與承認。
(我的生活沒有編年史,從來沒有重心,沒有道路,沒有軌跡,我的生活中有些遼闊的地方,大家都要我相信那兒有個什麼人,而那不是真的,沒有任何人。)
這個世界太寂寞也太冷漠,什麼樣的文章都有,就是沒有談論關於如何活著的東西,文學不就是訴說關於「如何活著」的事。(寫幾本書,有一個人可以愛)。就是這樣,人生只維繫在這個東西之上,其它的很難使人活下去。
爬上去,在利用寫作爬上去,埋頭苦寫,不相信你無法了解世界。生命的挫折正好有助於埋頭苦寫,不管世界。
死亡和瘋狂都沒什麼好怕的,它們只是內心的幻象,我可以用更大的愛克服它們的,儘管我要再受多大的痛苦與折磨,我還是要述說愛是不滅的。
不管讀了幾次,還是覺得邱的文字有種迷幻的魔力,深深攫住人心。我是不想管了,剩下兩年,真的只剩下兩年了,就不要再理任何聲音吧,就算世界覺得我是墮落,我知道我在面對。繼續痛苦卻真心的活著吧,就算地球真的會在妳生日過三天後毀滅,我也不想再去後悔當初沒做什麼所以怎麼。反正我在大家的眼裡看來如果憤世嫉俗,那就隨便吧,我只照著我的眼睛透過世界,透過,這片殘缺的寂寞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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