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布帛撕裂的聲音,有,東西裂開了。
清清楚楚完完整整地由內而外,裂開,散落一地。
或許,在人生上,那得稱作是種死亡,或者,離開。
你看著來往的人群穿過,踩踏在曾經是你的肉體所居留的處所,卻無能為力改變,任何一個更好或更糟的現狀。
你知道完了,不是結束,也不是開始,是完了。
你沒有悲傷,畢竟連悲傷也自那個缺口骨碌碌地滾了出來。
眼淚不是種良好的接著劑,所以你也不流了,任一切裸露。
空白的無力的,上帝碰觸不到的,你是,人間的一月,挾著巨大巨大的苦與哀愁風吹。
如此,或許可以證明為什麼她的離去──畢竟,是花火,對吧。
當每個人都自由的時候,反而模糊了自由的境地,那不如讓我,當作秋天,吐個一地腥紅。
妳說妳更美了,妳說不。
你說你更好了,你說不。
還是吊上死鬼的懸梁,然後,咻地踢落木箱。
啊,還忘了先排列遺書──
程式已經進行,到,無可復返的地步。
deadline
dead and 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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